方才和我说的事,不要和其他人说,尤其是文如,就是刚刚和我一起的那个姑娘。”
清月思及他前后的话语,猛然掀眸,“公子这是想,以身为饵?”
她没有等来容玢的回应,只是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外面狂风大作飘摇无依的树干。
……
风声灌耳,寒气森森。
时间紧迫,为了防止目标太大容易暴露,几人迅速根据计划,分成几队秘密从昌邑往南诏都城巫咸而去。
明处是时渊带人吸引注意。
近年来南诏国君缠绵病榻神志不清,朝中多是鸱卓把控,时渊直奔皇城,带轩国大队人手和南阁部分人控制局势,抓捕鸱卓搜寻剩余蛊毒和解药,文如另带人拦在外围断其退路等候接应。
容玢则暗中率人装作进攻公主府,实则控制住楚章月背后的彼岸殿查找有无解药下落,而后围困公主府抓住他。
时渊带人先行前去,江文如和容玢紧随其后,分开前,容玢突然将人拉入怀里相拥良久,江文如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同,抬头看他,却被他按在怀里,对她道,“万事小心,无论如何,你的安危最重要,听到了吗?”
“我知道,你也是,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平安,知道吗?”
江文如莫名有些心慌,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没等到回应,她轻推了容玢一下,抬起头来,再次问道:“知道吗?一定要保证平安,我等——”
她话没说完,就见容玢将她拉近,垂首深切凝视着,用目光细细描摹着她的容颜,像是要牢牢刻在心底一般。
江文如不明所以,指尖触缩了下倒吸口气,心里莫名紧张,细密的睫毛眨颤着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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