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过来,看到河边一袭素衣撑伞而立的文如,她衣袖微微下落,露出骨骼纤瘦的手腕,发间只简单束着一枚银玉簪,显得素雅清冷,宛如雪山上凌然迎风的莲花。
时渊没急着叫她,静静迈步上前,和她一起看着面前流水。
江文如没有回头,问:“找到人了么?”
那日时渊赶到后,鸱卓已经逃离了。
“还没有,不过快了,”时渊道:“根据清芸说的,有个叫连乌的是他亲信,鸱卓离开时并未带他,他逃跑不及被拦下,脑子转的倒是快,没待我们多说,急忙声称说当日鸱卓让他销毁的剂方,他自己留了部分没来得及处理,只要我们留他一命,他愿意交给我们,并帮我们找寻鸱卓的下落。”
“好。”文如脸上没表现出欣喜之情,只是淡淡道:“这里交给你,我要回去了。”
“回去?”
“景国还有一盘棋没收尾,那里便由我来解决。”
时渊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可江文如泠然而立,神色淡然沉静,让他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他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容玢为什么始终那么相信她,这种魄力和气概,实非常人所能及。
既然如此,或许有些话,等到一切结束后再说更好吧。
时渊上前一步:“好。江文如,我们局定后见。”
*
江府。
屋中摆放的饭食已经凉透,却是从被送进来起就没动过,屋门终于响起动静,江文晚站起身看着进来的人,脸上没有分毫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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