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暴怒的皇帝,谢怀琤显得极其平静:“事急从权,儿臣不得已才如此行事,望父皇谅解。”
他道:“父皇手下的人已然查清,太子确有谋逆之心,儿臣遵旨前去审问,然而太子面对此等罪状却负隅顽抗,不肯认罪,儿臣无奈之下,只能以此法子制住他。但父皇放心,太子并无性命之忧,不过是中了一剑罢了。”
皇帝怒极反笑:“这么说,你还真是替朕着想啊。”
谢怀琤抬头看向他,道:“儿臣身在京外尚未归来时,便遭到了太子手下的追杀,
身受重伤,险些跌落山崖尸骨无存。今日,儿臣不过是略报昔日之仇。”
他不卑不亢,经历了战场风霜的眉眼透着萧索,皇帝沉默,半晌才道:“朕知道你受了委屈,因此才会吩咐禁军全力配合你查清太子之事。但,你行事太过冲动,群臣必然激愤,朕也无法偏向你。”
“父皇,”谢怀琤道,“关于太子之事,儿臣已然查清,还请父皇过目。”
“其中物证人证,皆由禁军负责搜罗看管,儿臣并未干涉,以免落人口实。父皇若想详问,可传唤禁军统领前来回话。”
皇帝紧绷的眉眼松了松,旋即被更深的阴翳弥漫。他沉声问道:“……太子果真有不臣之心?”
谢怀琤低眸,只道:“其中情形,儿臣不便多言,还请父皇亲自一阅。”
皇帝挥挥手:“进来回话。”
说罢,他率先转过身进了殿。
*
遏云殿。
琥珀色的鸩酒在白玉杯盏中轻微晃动着,泛着诡谲的涟漪。姜清窈挣扎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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