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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奇怪道:“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举手的评委叫费盛:“我就是想体验一下敲开正宗的叫花鸡是什么样的。”
“那为什么之前几个选手的叫花鸡做好的时候,你没提出这样的要求呢?”
费盛理直气壮道:“用面裹的也不是正宗叫花鸡啊!我来之前查了好多资料,一心盼着尝到按照古法制作的叫花鸡,错过这个选手的就没有了!我看其他人都是用面。”
一边候场的黄经业眉头紧皱。泥土那么脏,怎么到了这个评委口中反倒成了优点了。他们这么多人做了这么多年叫花鸡,都成了“不正宗”的鸡了?!
泥团由谁来敲倒不重要,于是就把木锤交到了踊跃报名的费盛手中。
费盛兴高采烈地上前,其他大众评委眼中就全是悔恨了,早知道有机会亲自动手,他们也应该抓住这个机会的。这些人也不是选出来就直接送到了赛场上,而是经过简单培训,了解过有关资料的,对用泥团包裹的叫花鸡的兴趣不亚于现在站出来的这位。
木锤落下,泥团裂开了几个大缝,又一锤落下,四分五裂,热气升腾。
拆开荷叶,一股奇异的浓郁香气扑鼻而来。
正往座位上走的费盛猛地停住了脚步,嗅闻着空气中弥漫开的的异香。这香味有荷叶的清香、鸡肉的鲜香,但远远不止,还另有一种悠远香味。
南荼终于有机会为自己的泥巴正名了。
“包裹叫花鸡的黄泥是陈年的酒坛泥。经年累月的封着酒坛坛口,不仅没有土腥味,反而有着淡淡酒香。”
一听这话,大家再看向这些散落的泥团,眼神就不一样了。
人们总会下意识的对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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