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六十两银子!”他痛惜道。看着怀里的迷蓝葵,任敬心痛之余仍不舍得丢掉,万一,他是说万一,明天一早起来叶片从五个尖掉成三个尖了呢?
展滢安慰道:“好歹迷蓝葵还能看,我这些破书破画是一文不值,也花了我五十两。”
这时候丰元洲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嘟囔着:“我不喝了,我付钱,付钱……”
他摸上口袋:“我的银子和灵石呢!”
任敬说:“酒坊掌柜说你付过了。”
丰元洲将信将疑:“是我付的?我不记得了……”
不管是不是他付的,现在钱都没了!
叶知梧心有戚戚:“也许是你付的,也许是被人偷了,我在来镇上的第一天,就叫一个偷儿摸去了身上的钱。”
他指了指单烨,“单烨也是来到这里,被哄骗进了赌场,差点输得精光。”
单烨有些羞愧:“我是自己定力不足。”
有了相同的遭遇,几个人立刻成了难兄难弟,惺惺相惜起来。
丰元洲觉得不对劲:“怎么一进这个镇子,就处处是坑,让人接二连三的跌跟头?”
一件是发生一次是偶然,一直发生就是必然,这一定是……
“一定是这里民风狡诈!穷山恶水出刁民!”丰元洲说,“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吧,我一天都不想在这个镇上多待了。”
任敬问叶知梧:“两位道友要不要随我们一同离开?”
叶知梧忙不迭的摇头:“我和单烨还要在这里待上几天,我们如今在一家饭馆里做工,离约定好的期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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