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嫤也不急,慢慢开始给他们算账。
“家里共十五口人,就算每人每顿两碗饭,都吃精米,三十文一斗,一个月吃二十斗,也才花六百文,猪肉三十五文一斤,日日吃肉两斤,一个月二两银子,菜是我娘种的,不花钱,油、盐这些都加起来,一个月最多开支三两银子,按奶奶说的,每月口粮银子共收上来五两半,至少能剩下二两,怎么会全花光?”
这笔账一算,宋以修和钱氏的脸上都挂不住了,刚刚还硬气的宋成兴也开始眼神闪躲。
很明显,这里头有问题啊,宋家人日常虽吃的不算差,但也没有日日吃两斤猪肉这么奢侈,而且家里的女眷,四岁的宋宜谦和三房才九岁的宋宜璋两个小萝卜头,根本一顿就一碗饭,更不可能都是吃精米。
甚至宋嫤从前被钱氏虐待,有时候一碗饭都吃不上。
“那...家里还有其他开支呢,修补添置什么的,也从这里头出了。”钱氏还想强行辩解。
宋成先忽而闷声道,“秋兰嫁过来十七年,家里没给她做过一身新衣,一双鞋,元元和谦儿,也都是,我们那屋漏水,都是自己想法子补,桌椅坏了也是。”
此刻说出这些,宋成先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太混账,居然让妻儿受了这么久的委屈,哪怕他私下里攒钱给妻子孩子添置东西了,可钱氏也不该偏心。
家里其他人,可都得过钱氏给的东西。
而他这番话说出来,无疑是一个大耳刮子扇在了宋以修这个当爹的脸上。
毕竟在外头,宋以修可是时时刻刻以心善宽和的读书人自居,为给自家贴金,家里的几个女孩儿,都还跟着他读过三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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