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儿,那我侄儿会如何受罚?”
听着两人的对话,宋成先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低声问了一句。
徐徵抬头看他,“行窃未遂,脊杖二十,劳役三十日,这是最轻的了。”
这话让宋成先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些,但他也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端着的面,默默离开。
宋嫤的目光追着父亲,她能感觉到父亲有些心神不宁,多半还是觉得他害了侄子,又伤了爹娘的心,还得抽空开导才是。
“今日之事,多谢徐大哥了。”宋嫤收回目光,对徐徵浅浅一笑,真诚道谢,“我瞧徐大哥似乎去衙门当差要从这儿过,日后可要多来吃面,我请客。”
徐徵眼神闪了闪,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这回他就没客气。
见对方不执着于付钱了,宋嫤也高兴,说明关系更近一步嘛。
朋友多了路好走。
心情好起来,宋嫤清点一番,发现摊上泡萝卜卖完了,便就回店里去拿。
却不想回来时竟摔了一跤,装萝卜的罐子碎了不说,手和腿还都被碎瓷片给划伤了。
一时血流不止。
宋嫤疼的倒吸凉气,心说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平地摔都好几回了,还不提旁的糟心事。
难不成分家了还不够除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