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今衍顽劣的名号是被外界冠上的,作为时家独子,他出生起便享受着顶尖的教育和培养,人品作风这方面没得说,也不会这样当众下人面子。
瞧见他如此,宫宏忻便敏锐感知到这俩人之间大概有什么矛盾。
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了事,宫宏忻刚想寻个借口将容慎引走,结果话还没出口,容慎就已先开了口。
他好似没看出时今衍几乎摆在明面上的蔑视态度,面上仍带着那抹依旧礼貌到有些假的笑。他微微偏移视线,直直看向时今衍身边的沈筠娆,“这位是您妻子?”
最怕见的人还是在这种情形下见到了。
沈筠娆搭在桌沿的细指不自控地发颤,她没有容慎这样仿若初见的精湛演技,她嗓间仿佛灌满了干涩发紧的砂砾,没有丁点潮湿,樱唇上下张合地动了动,却没发出声来。
时今衍保持着更不想搭理的姿态,未答,只是用浓稠如墨的眸凝住容慎。
好在气氛冷滞没两秒,宫宏忻便开口解围,“对,这是今衍老婆,沈筠娆。”
“容总,我刚刚看到了梁总,听说你们最近在合作一个项目,我也想认识认识梁总,不然劳您引荐一番?”
“好啊。”
宫宏忻得到这答复刚松了口气,结果下瞬,容慎偏偏要在走前惹事的道出句:“原来真是时太太,我看她手上空落落的,也没像时少这样戴枚婚戒,还当是旁人。抱歉啊时太太,冒昧了。”
这话霎时惹得氛围凝至冰点。
沈筠娆瞬间将手掩在桌下,贝齿死死咬住下唇,惶然感几乎将无助的她席卷。
“我和我太太如何,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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