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20分钟后,伍老为时今衍拔去了腿上的针。
沈筠娆以送伍老为由,和他一起出了卧室。
侧卧门关上的那刹,伍老深深叹息了声,情绪复杂地摇了摇头。
沈筠娆忙不迭跟上他步伐,切切询问:“伍爷爷,您之前不是提醒他阴雨天注意腿吗?怎么今天好像不知情一样?”
伍老又是深深的喟叹后才道:“他当时伤得太重,哪怕治得再好,遇到阴雨天也会有些不适,只不过是痛感重或轻的区别,所以我才凭借以前治疗的经验提醒他注意。”
“但他这些年从没跟我提过腿疼的事,我还当他是年轻身体好,休养得快,疼得不狠,哪知他疼得这么厉害。”
伍老扭头瞧了眼紧闭的房门,声音悄然压低些,“他怎么知道我治不好的?听谁说的?”
“……我不知道。”
沈筠娆脑袋嗡嗡发白,无措摇了摇头,“但应该不是时爷爷说的。”
“那真是奇怪了,还能是谁?知道的人除了医生只有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