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沈筠娆唇角就忍不住微微上翘。
洗完澡后,沈筠娆将头发吹到七八成干就坐在书桌前写日记。
日记本里太多太多有关于时今衍的内容,沈筠娆不好意思在和他同处于一空间时记载,哪怕明知他不会随便窥探她的日记,但还是有些别扭,她便打算在卧室写完日记再去书房。
从前的沈筠娆,写日记是一种寄存痛苦的方法。
现在的她,早不知何时变了,从落笔到收笔,面上皆是带着笑的。
合上日记本,沈筠娆照旧拉开抽屉,将日记本放入其中。
但今日,她刚要关上抽屉,冷不丁想到放置在底下柜中的避孕套……
一个念头倏地涌上沈筠娆脑海。
——时今衍今晚来她这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