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事才会让人感到恐惧,沈筠娆只想尽快知道容慎的需求。
容慎却像是没听到沈筠娆的问题,自顾自翻阅着菜单道:“哦,你喝中药不能喝咖啡。”
沈筠娆抿了抿唇,未语。
容慎抬手招来服务员,点了一杯美式和热果汁以及几份小甜品。
放下菜单,他再看向沈筠娆的时候,视线在她腕间多定格了几秒,“换了个手镯?”
沈筠娆秀眉微蹙,有些莫名,隐有被人窥探隐私的不适感,她自觉和容慎不熟,他们压根没见过几次面,如此对话是不属于他们的自然熟稔。
沈筠娆缩下手放在膝上,借助桌子遮挡容慎那抹让她不舒服的视线。
自从在喻京姐姐的订婚宴上得知容时两家有旧怨后,沈筠娆对容慎的态度就发生了偏移。起初她也觉得容慎目的不纯,他不可能平白帮助一个陌生人,但事后很久,容慎也确实没出现过,沈筠娆渐渐快要忘记这人。
结果上次,他突然出现和时今衍针尖对麦芒地互呛,沈筠娆基本确信容慎的意图,他就是在借她靠近时今衍,靠近时家。
其实时溥文选中沈筠娆做孙媳并非偶然,而是容慎从中使了些手段。
否则以沈家在豪门圈的地位,沈筠娆这个久病不出门的女儿根本不会入时老爷子的眼。
与容慎初识,是孟蔓带着沈筠娆去酒店找赵和达的那日。
沈筠娆之前告诉时今衍有关赵和达的事时,刻意隐瞒了和容慎有关的细节。
其实那日,若不是容慎帮了她,她完全没法从孟蔓和赵和达的手底下逃出。
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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