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站在门外,将方才的话都听了进去,她见何毓离开,便走了进来。
“娘子,为何不同何娘子解释清楚呢?”云儿语气担忧地问道。
“解释做什么呢,在临臻眼里,我总归成了言而无信之人。”季蕴苦笑道。
“娘子,奴婢见您最近老是闷在屋里,也不怎么出门走动了,是有什么心事吗?”云儿神情关切道。
“没有,许是快要归乡了,心中难免有些不舍。”季蕴面色稍霁,摇头道。
“如此奴婢就放心了。”云儿疑惑道,“只是,不知从何时起,您倒是很少去青园拜见先生了。”
“我是怕打扰到师父。”季蕴微怔,她有些恍惚,叹道,“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一向令师父不喜,要是老去他跟前晃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待思及秦观止那日的话语,她苦笑一声。
“原来如此。”云儿若有所思道,“娘子,奴婢瞧着先生并不是冷心冷情之人,他虽内敛,有时嘴上不饶人,可他到底是为了您好,您可别再记恨他了。”
为了她好?
季蕴暗想,秦观止哪是为了她好,他分明是眼高于顶,瞧不上她出身商贾之家,还记得他曾说过他怎会收她这般冥顽不灵的弟子。
季蕴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把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娘子,先生是您的师父,待您离开江宁,往后可就没有什么机会再相见了。”云儿瞧着季蕴兴致缺缺的目光,便劝道,“日后要见上一面,可得舟车劳顿了。”
季蕴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她闻见云儿的话语,神情似有动容,暗自觉得颇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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