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她只能躲避着秦观止,不过她也知晓这是不可能的,如此她还得再想想别的对策。
午后,秋行被秦观止派遣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位郎中。
云儿见了这阵仗,吓得赶紧跑进屋内,告知于季蕴。
季蕴本在午睡,她闻言头疼地扶额,露出一截白腻的手腕,她就晓得秦观止不会被轻易蒙骗的。
“娘子,这怎么办呀,要是郎中查出您是装病,可如何是好啊。”云儿神情焦急地说道。
“你莫慌,你这副样子落入他们眼中,不让人怀疑都难。”季蕴颇为淡定地瞥了一眼云儿,吩咐道,“你出去同秋行说,我不需要郎中,我只是偶感风寒,已经服了药了,歇个一两日就能痊愈的。”
云儿点头,战战兢兢地走出屋去,强装镇定地将话传给秋行。
秋行听完后,神情有些诧异道:“女使还是让郎中进去瞧一眼,要是风寒重了先生可是要担心的。”
“不用。”云儿讪讪道,“真的不用了,娘子的命令奴婢不敢违背。”
秋行见云儿言辞坚决的模样,没有再强求,郎中摸了摸呼吸留下一副药贴便离开。
回到青园,秋行面露难色,他看向秦观止,叹道:“先生,攻人之恶太严,且要思其堪受。”
“我知晓了。”秦观止的神情不甚分明。
*季蕴坐起身来,秦观止今日派郎中过来为她瞧病,定是发觉了什么,遂故意来试探她,倒显得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如今只要能避则避,毕竟一时之间她也思索不出什么好的对策。
思及此处,季蕴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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