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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二人走出清晖院,朝着侧门走去,秦观止的车舆已在等候。
秋行站在车下,他远远地见到季蕴袅娜娉婷的身影,眼神登时一亮,笑道:“先生,季娘子来了。”
秦观止闻言掀起车帘,目光静静地注视着季蕴走过来,她戴着帷帽,面纱轻轻飘动。
“师父。”季蕴向他行礼,轻声道,“抱歉,令您久等了。”
秦观止抽回目光,嗓音低沉:“无碍,先上车罢。”
“是。”季蕴颔首,她在云儿的搀扶之下,登上车舆。
车夫瞧着众人坐稳后,他驾驶着车舆,缓缓地朝着城外的溪山驶去。
溪山位于崇州城外,山顶建有广教寺,庙宇连绵,因山间有一道溪水,故得名溪山,而今日是重阳节,最适合登高踏秋,想必游人众多。
云儿和秋行坐在外头,而车舆内只有季蕴和秦观止师徒二人,气氛十分安静,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季蕴低垂着头,她静静地坐着。
秦观止悄然掀起眼帘,目光淡淡地扫向季蕴,隔着一道面纱,她的神情不甚分明。
“为何戴上帷帽?”他问。
季蕴回过神,她眸光黯然,讷讷道:“现下外头流言蜚语太多,我怕有心人认出来。”
“流言蜚语有何惧,人心向来难测,凡事只求无愧于心即可,又何必在意旁人所言?”秦观止目光温和道。
“可是……”季蕴眸光黯然,迟疑道。
“人生在世,守拙不若变通,得计不若取胜。”秦观止思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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