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曹桓当着众人的面说,曹松早就知晓他是药斑布之案的凶手,这叫他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曹望双眼通红,质问道。
“此事家主并非一早得知,而是事后查出来的,那时曹家大厦将倾,他只告诉我一人,连溪川和青川都不晓得,孩子,你是他的儿子,你做出此等事来,他怎能不替你保全颜面?”曹桓悲痛,语重心长道,“这些年来你怨恨他,都不怎么去见他,连一声父亲都不喊,只喊家主,你说,他焉能不痛心?”
曹望神思恍惚,他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他不明白,不明白曹松要替他瞒着,幼时,曹松对他极为严格,时常告诫自己身为曹家长子,当为曹家子弟的表率,一言一行都不能有错漏。
曹殊从庐山回来后,曹松俨然是慈父之态,曹望当时以为曹殊在外多年,又是幼子,理当偏疼一些,而他是家中长子,日后是要承担曹家的家业,曹松对自己是严厉一些也无可厚非。
然而最终曹松却宣布曹殊为继承人,这叫他如何能忍受?
曹望思绪纷乱,他摇了摇头,怔怔地站在原地。
“长川,回头是岸啊。”曹桓瞧着他困惑的模样,苦口婆心地劝道。
良久,曹望抬头,他目光缓缓地扫过曹桓悲痛的神情,接着看向不远处的曹殊和曹承二人,苦笑道:“不,来不及了……”
他骤然冲上前去,伸手夺过衙役手中的刀,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长川,你要做甚?”曹殊一惊,忙道。
“不要……”曹承屏住呼吸,摇头道。
衙役们手握刀柄,他们面容严肃,纷纷小心谨慎地围着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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