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的抚摸中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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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气息变得杂乱了起来。在楚晏终于想松开他时，他气喘吁吁地支起身体，胡乱地想亲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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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晏偏头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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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又变得冷静了。在男人还没缓过来的呼吸中，她问：“五年前，你是不是来过北方，比晋宁还要远的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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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清臣的呼吸都慢了一拍，他不明白楚晏为什么会提起此事，而提起此事后，她又会如何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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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答完，控制不住地感到害怕。她要是又问他是出于何等居心，是为了公义还是为了私心……他要怎么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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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要生气了，阿晏又要生气了……天哪，他到底是怎么走到这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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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后悔！他当年是想去看她的，可是……是他负人在先，他没脸见她。他走到云安，便没有再北上。他告诉自己，反正总要刀剑相向，何必再叙私情、徒增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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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走了。在去年秋天重逢之前，他从来没向她道过歉……一步错，步步错，原来他是这么落到这步田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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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切都是他活该。荀清臣蜷着身体，痛苦又麻木地等着楚晏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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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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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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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去年冬天，很多跟她回来的俘虏人质都水土不服，一向体弱的荀清臣却没有一点儿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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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阿晏，我错了，我活该……”他胡乱地道着歉，苍白的身体上还泛着情。欲的嫣红，整个人艳。情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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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清臣。”楚晏喊了他的名字，本要问他想不想离开这儿，话到嘴边，换了个说法：“你想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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