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嘉也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十分焦急。她问道:“你不去解释吗?”
谢昭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不必。”
“那你就这样让别人平白往你身上泼脏水吗?”
“说了又如何?”谢昭觉得只是白费功夫,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世道险恶,农夫与蛇的故事也不是第一次上演了,反问道,“你觉得这个时候他们会信?”
陆令嘉没说话了。
她隐隐觉得谢昭的情绪有些不对。
以往不管怎么样,他就算再冷漠,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连讲话都夹枪带棍的。而且好像笃定这些人根本不会给他辩驳的机会。
她压下心中的疑惑,说道:“你可以不解释,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遭受如此的污名。”
明明昼夜不分研制药方,明明冒着生命危险与他们隔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