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掌柜的压低了声音:“京城里那位刚要求加赋税,广州又来了这位,咱老百姓啊,是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还未等楚玉娇再问,他又兀自说道:“小姐,上回船队带来的那个……叫报纸的!今儿可还有?我这好些客人在这看着都不肯回去,差点都要忘记自己是来这看病的。”
药堂掌柜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有那上面所写,崖州城内百姓可免费入学堂学习知识可是真事?我孩子也不小了,正琢磨着……”他又看了一眼楚玉娇,憨憨地笑着。
楚玉娇将最新几期的报纸拿出,放在柜面上推了过去,在掌柜的即将拿起时,她双手稍加用力,压了下来,没让他抽走。
药堂掌柜:“小姐这是何意?”
楚玉娇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声音柔柔,却十分有力:“你替我做一件事情,办妥了以后,不仅能让你的儿子能上学堂,我还保你全家日后荣华富贵,吃穿不愁。”
药堂掌柜眼睛倏然亮了:“小的一定竭尽所能,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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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宴。
陆令嘉从容不迫地换了新衣,跟着沈煜一同赴宴。
想来侯承志对他们两个昨日的表现十分满意,就连门口监视的守卫也都撤掉,只余下一两个在附近来回巡逻。
想来他已将这座城池全部掌控,唯一忌惮的平南王还十分识相地派了自己的夫人前来示好。
一介妇道人家,既不懂排兵布阵,又不会上阵杀敌。
再加上南下的时候,他也听闻过不少谢昭与当今圣上的龃龉,是以才会被扔到这一毛不拔之地。
侯承志心中痛快非常,自觉谢昭也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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