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同意对方带兵来广州,又让人四处传播她的功绩,一点点,在替她将舆论扩大,收拢民心。
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另一位。
执掌这么多的产业,现下还和陆令嘉一同办着报纸,成立学堂。做得不比任何人差。
女子又如何?
也许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太过偏见了。
沈煜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再开口时,说出的话竟是连自己都未曾发现的维护:“姑娘怎么了?想当初崖州遭遇飓风,也是她调度你们,才能这么快把百姓解救出来,维护好秩序。”
“那不是一回事,救灾是救灾,可这、这......”许天说了一半,一时没找到话语反驳,却还是有些不能接受,“一码归一码,自古以来就没有这个先例。”
沈煜忽然笑了,也不知是不是平日里他听着陆令嘉与谢昭说的那些惊世骇俗的话多了,他反而觉得许天这种思想太过迂腐。
他自觉站在了思想前列,一脸不屑道:“没有这个先例,那我们开创一个不就有了?小爷我最烦听到这种话,怎么,你不是你娘生出来的啊?”
许天被他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扭着头还是不认可王爷这个做法:“若是王爷要称帝,我们二话不说,必定誓死拥护,你说换成一个女子,怕是不能服众。”
沈煜嗤笑一声:“这还没影的事情,你怎么这么能脑补?”这叫什么来着?他记得陆令嘉曾经说过。
哦对,被迫害妄想症。
许天现在这副模样就像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现在就开始抗拒上了。
沈煜理了理衣襟,末了还颇为贴心地告诫他一句:“做好自己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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