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也带了一丝怒意:“但那位盛怒,竟派人前来督军。军中又出了奸细,与鞑子里应外合,现在我方已经全军退至雁门。”
陆令嘉趁着间隙问道:“那为何这赤古荒无人烟?鞑子们不趁机占领?”
斥候道:“听说是……许诺了鞑子,除了赤古,还再割让三池给他们,所以鞑子们也就不急于一时将此地重新占领。”
沈煜已是怒极,上下两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欺人太甚!我们身为大齐子民,尚有一丝血性,知道要将前朝丢失的城池收回。而那位呢?端坐皇位高高在上,却丝毫不体恤民情,随意加税,如今还主动割地求和,只顾自己享乐。实在是忹为一国之君!”
沈煜喉咙都弥漫出一股血腥,又生生咽了下去:“他实在不配当这个皇帝!”
他又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一路跋山涉水,虽为女子,却依然与他们同军并行,从未喊过苦。也在一路上解救了许多女子,誓死追随着她来到这里。
沈煜想,若真是她来当这个皇帝,应该会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