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泛酸,可是不知说些什么。
大美人来的信对于此事他依旧是未提,若不是从父亲那听说我怕还是被埋在鼓里;摆在案牍上的烛火摇曳着,把我的身影拉得长长的,看得我鼻头酸酸,手提笔在半空中顿了许久,一张纸被晕的不成模样,看不出原先平展的模样。
我该说些什么?
是质问对方是不是不把自己当兄弟来看,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同自己说;可是就算是同我说了,又有什么意义?还不是平生烦恼,令自己不快?
其实我隐隐能察觉出来,自己对大美人的心思并不像一般的兄弟之情那样;而这一消息无非就是将蒙住感情的那层薄纱给掀开了。
或许是举起的动作令手有些泛酸,不断地晃动着;最后忍了忍,还是将自己手中的笔搁置在一旁。
就算察觉出来又如何,自己又不能做什么;对方是摄政王,自己是未来的将军,两个人又不能将所有的凡尘俗世一丢就好了;对方有太后需要交代,我也有爹娘要孝敬,两个人有什么可说的呢。
想了想,最终将来信都压在案文的下面,然后默默收拾好东西后,就脱衣休息。
辗转反侧,看着透进来的点点光芒,我叹了口气,还是起床重新点灯拿起了笔。
若是不能够将此事心了,自己怕是这几天都无法睡好。
我又该说些什么?是说对方怎么这么大的喜事都不同我说?亦或者是说对方太不把自己当作兄弟了。
去他娘的兄弟。
劳资才不想做他的兄弟。
劳资只想做他的男人。
烦躁地将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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