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的音质偏冷,时隅却凭空品出一股亲昵的味道。毕竟,他看时隅时的眼神总是盈着浅淡笑意,语调还微微上扬,弥补了嗓音带来的疏离。
“没有,我刚到的。”时隅不好意思说他在门外看他看呆了,为缓解尴尬,如同尽职的餐馆服务员,向陆常照预告菜单,“今天炖了天麻猪脑汤,菜有西葫芦炒鸡腿肉和牛肉滑蛋,你说没有忌口的,我按食谱做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陆常照发表了很好养活的发言:“你做的,我都爱吃。”
从他进门,冷助就沉默且礼貌地退到一边等候。
他们应该还有公事要谈,时隅拿起桌上的花瓶:“你们继续,我去给花换水。”
“放着就行,让冷助换。”
陆常照给私人助开很高的工资,使唤起人来毫不客气,一切妨碍到他跟时隅独处的事,他都要丢给冷助处。
男人拉住他的手掌宽阔而干燥,时隅一路顶着烈日走来,手心跟后背都沁了层薄汗,黏腻的感觉让他不适,陆常照却丝毫不嫌弃。
虽然不舍,他还是抽出手:“我想去洗手。”
闻言,陆常照总算放开他:“去吧。”
时隅捧起桌上的花瓶,里面插的是百合,花瓣有些打蔫。他转身,听见冷助靠近陆常照,用平缓的语速继续做汇报。
陆常照出事那晚,时隅就联系到这位他的私人助。后者给陆常照办了转院手续,转到这家私立医院静养。
冷助职业素养良好,无论对时隅这个老板凭空冒出来的恋人,还是对两人间的任何亲密举动,他一概视若无睹。
但时隅觉得,对方对他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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