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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时隅父母留下的几套房,都足够普通人几辈子衣食无忧,更别提父母名下其他资产。
父母出事时他年纪太小,从小衣食无忧,家里也没有告知过他财政状况。当时很多事情伯父都没告诉他,后面追问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他本来无意追究,既然时振华非要道德绑架,他也就不客气了。
时振华闻言,脸色由黑转白,他恼羞成怒,对着时隅破口大骂,越骂越不堪入耳。
深知这才是对方的本性,时隅充耳不闻,又“哦”了一声:“对了,我手上还有你偷税漏税,做灰色产业的一些证据。现在追诉期还没过,如果你再来找我,我只能采取法律手段。只要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爸妈的遗产,我也不会跟你讨回来。”
当然,时隅并没有这些证据。他离开伯父家上大学时,除了个人用品跟一些书,基本没带走任何东西。
时隅转身离开,懒得会气急败坏的中年人。
林荫道不算开阔,阳光自繁茂枝叶缝隙洒落,随风落了一地细碎耀眼的光斑。视线捕捉到前方那道长身玉立的身影,心底阴霾一扫而空,他所在的地方,连空气都似乎更清新。
那人显然等得不耐烦,还是朝他扬起安抚而包容的笑,勾勾手,示意他快点回到他身边。
时隅大踏步走向他,像植物热爱阳光,飞鸟追逐蓝天,对他的喜欢,不知何时成为一种本能。
等他在陆常照面前停下,后者抬手,捏捏他的后颈:“说完了?”
时隅点头:“说完了。”
这是他第一次反抗伯父,虽然紧张得满手冷汗,但将想说的话说出来,确实爽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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