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隅不能喝酒,酒精对他而言,只有误喝以后浑身起红疹,四肢水肿痛苦回忆。如今,眼前人温柔的视线,炽热的呼吸,清冽的嗓音,却让他头一次体验到微醺的错觉。
醉人的,从来不是酒,而是人。
“没有。还有呢,我想听你说组乐队的事。”
陆常照却不说话了,他凝视时隅,忽然叹息:“我不该喝酒的。你这样看着我,好像在索吻,我却不能吻你。”
时隅想说你平时也没少亲,比如昨晚,他现在嘴唇还有点刺痛。但他想听陆常照说他以前的经历,有求于人,态度还是得好一点。
他凑近陆常照,用气声道:“那就亲一下脸好了。”说完,蜻蜓点水地擦过他脸颊,又飞快地重新做好,催促他,“你还没讲组乐队的事,你会唱歌吗?”
这个下午,时隅难得没有午睡。
他静静地听着陆常照讲述以前的事,品着他调的鸡尾酒,这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真正只属于他的他。
真好,他别的没有,唯独有很多时间,希望足够去了解陆常照的全部。
做好准备后,时隅出发去x国。
沈东升这阵子回x国处事务,原本他打算飞回来c国接时隅,时隅不想麻烦他,说自己能去。沈东升便说会安排人接机,跟时隅要了航班信息,贴心地给他发了一堆注意事项等。
其实陆常照已经吩咐秘书,安排他家的私人飞机送时隅过去。时隅觉得这过于高调,加之不想过早暴露他们的关系,拒绝了他的好意。
许久不出远门,还是独自一人,上午跟陆常照告别时,时隅内心就被浓浓的不舍淹没。
相比之下,陆常照照常跟他贴贴,叮嘱他注意安全,让他有事随时给他打电话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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