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来。
家里剩下时隅跟时一鸣。保姆过来做了晚饭,时隅伺候时一鸣吃完,就回了房间。
他正在画画,忽然听见敲门声。
时隅打开门,看到时一鸣站在门外。
时一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哥,我不舒服。”
时隅抬手贴了贴他的额头,确实有点烫。他刚到伯父家不久,不清楚他家的布局,问时一鸣:“医药箱在哪里?”
时一鸣摇头:“不知道。”
时隅在可能放医药箱的地方找了个遍,一无所获。他给时振华打电话,没人接。眼看时一鸣蔫嗒嗒的,自己毕竟是哥哥,家长不在,有义务照顾好弟弟。
“你先回房间休息,我出去给你买药。”
时隅拿了手机出门。
伯父伯母没有给他家里的钥匙,时隅平时跟时一鸣一起放学回家,伯母基本都在家,不在家时,时一鸣会刷卡开门。
所以,当他买完药回到伯父家门口,才后知后觉,自己进不了门。
他打电话给时一鸣,却没人接。无奈,时隅只好按门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适逢十年一遇的寒潮来临,非常冷。霖市的冬天基本不冷,一旦遇上降温,往往会出现半小时内气温骤降二十度的“速冻”天气。每年冬天寒潮来临时,不时有新闻报道,路人走在路上失温报警求助的案例。
时隅出门前,气温还没有下降得那么离谱,加之寒假他受父母突遭横祸的打击甚大,对所有事兴致缺缺。这些天他在室内呆得多,往常添衣加裳都有父母操心,根本没有出门要加件外套的意识,穿着毛衣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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