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家属不在,时隅跟他并没有法律上的关系。一些重要的事情,医生还是得让人联系陆家那边。
小刘接了个电话,告诉时隅:“老板的父母过来了。”
上次见到陆煜庭跟符心,还是在x国时的视频通话。跟之前视频里的精神饱满,气质出众不同,这次两人都憔悴许多。
毕竟唯一的儿子出了这种事,两人应该是连夜赶过来,身上还穿着家居服。
一见到他,符心立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好孩子,吓坏了吧?是我们家的事把你卷进来了。阿照很喜欢你,他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你不要自责。”
陆煜庭清了清嗓子,提醒她:“力气收着点,没看孩子浑身是伤。”
符心瞪了他一眼,不客气道:“我又不是你,蛮牛。”
陆常照妈妈的拥抱,让时隅汲取到了一丝温暖。他想起离世许久的妈妈,不禁鼻子泛酸。
她放开时隅,摸摸他的头,问他:“伤员要好好休息,你是不是昨晚到现在都没睡?那怎么行。”
时隅如实回答:“刚睡醒。”
寒暄几句,他们去找医生谈话,病房里又恢复冷清。
时隅征得同意,换上隔离衣,短暂探视陆常照。他身上插满各种仪器,外伤惨不忍睹,呼吸极其微弱。
一切恍若隔世,就在不到十个小时前,他还在施工中的工地边缘,拿出刚定制完成的戒指,问他:“这样说的话,是不是才像求婚?”
可现在,他躺在这里,昏迷不醒。
时隅不知道他何时醒来,他隔着病号服,捏紧贴身放着的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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