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润盯着窗边,身体微微颤栗。雨崇捕捉到他的视线,握紧白拾的手,刻意亮出她无名指上的钻戒。
顾雨崇是在故意气自己吗?陈山润闭了闭眼,明知道他反常,但心脏很痛,耳边响起侍者的声音,他转身,走出去。
一腔热血跑过来,得降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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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利车没熄火,音响里放着“好运来”音乐,烟味很重。魏雪生接上他,当头一棒:“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陈山润没回答,戴上帽子,窝在车后座,浑身竖起刺。
她轻声叹气,关掉音乐。车子没开多远,电话响了,魏雪生低头看了眼,皱眉接电话。电话那头说了大半分钟,她脸色越发地沉,瞄了眼后视镜,调转方向,停在公交站台前。
“我这边临时有事,你先坐公交或者打车去酒店,地址什么的我发你邮箱,到了酒店找reception报手机号就行。”
陈山润坐起身,还没开口,她电话又响了,只好先点头,拎着行李下车。
雨还在下,他站在路口,好久才看清街对面的公交站台。走过去,周围空无一人,陈山润坐在长椅上,脚边的鸽子,吃着不知从哪来的面包屑。
他踢了一脚落叶,今天的顾雨崇让他感到陌生。
少年在不知不觉间长大,在小县城的时候没觉得,但在陌生的公交站台,忽然发现彼此的距离像回家的航线一样,遥远且漫长。
陈山润掏出戒指,放在掌心里看了许久,眼睛发酸,望向四周,冬令时天黑得早,不见月亮,一束车灯照过来,他眯起眼,抬头,公交站台前突然停了辆皮卡车。
车门打开,四五个壮汉拎着铁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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