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小弟抓着他手臂,试了两下没提上车。
“啧,这点事都做不好,休斯顿一天到晚净养你们这群废物。”
瘦高男人打开副驾驶,从座位底下捞出半瓶啤酒,抓住陈山润后领,迫使他抬头,往脸上泼。
冰凉的液体刺激着感官,陈山润抬头,酒水顺着额头流下,视线模糊。
瘦高男人敲碎酒瓶,对后面人道:“学着点。”
他往陈山润的喉结上划了道口子,血线细长,却没有伤及血管。他找出止血凝胶,随意涂抹,药味刺鼻,陈山润后背猛地弓起,浑身发颤。
小弟一脸学到了的架势,抓住他后领,扔上车。
劣质香烟混着酒味,陈山润身子木木的,提不起劲,也感觉不到疼。缓了好久,看见身侧有道光亮,小弟们和他隔着一个空座,举着手电筒,调弄对讲机。
电流滋滋啦啦,没多久出现一个男声,用英文道:“check one two,mic check.”
小弟用中文回了句:“先生,我们听得见。”
下一秒对讲机绿光变红光,电流声不止,瘦高男人掏出笔记本电脑,回头道:“我调一下频道,你们等下再联系老大。”
银白色的对讲机很少见,中间还有个h字母标志,陈山润皱了皱眉,求生的本能让他大脑保持清醒,看着车前排的男人,想起刚才瘦高男人说的休斯顿。
休斯顿是人名,还是个组织?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陈山润一半在淮江县,一半在疏城,休斯顿这个名字从未听说过。
陈山润喉结微动,血痕加重,他抬手擦了擦,往前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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