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润靠回床头,心想这事肯定不是一句话这么简单,思索片刻,笑道:“你早说啊,我又不是乱吃醋的人,你忙你的,费这么大劲瞒我干嘛?”
“我怕你不想着复健,吵着闹着要跟来。”顾雨崇拿起枕头,塞到他身后,“伦敦没疏城安全,这里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
“不要诬陷我,我什么时候分不清轻重缓急了?”
陈山润抓住他垂下来的领带,晃了晃,顾雨崇没说话,松开领带,丢给他,转头研究暖气,忙前忙后,只是给暖气调了个定时。
“你又在躲我?”陈山润脸上没什么反应,手上却给他的领带打了个死结,dior的标攥在手心,皱巴巴的。
“我没有。”
“那你玩半天暖气片干嘛?”
“你刚刚说冷。”
陈山润挪到床尾,轻拍他的背,“你陪着我,我就不冷了。”
顾雨崇抿唇,坐到他身侧,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锁骨上的红疤,多少年都无法消除。
往事随风而起,陈山润心里憋得难受,深吸两口气,道:“你刚说的“眼睛”,是你妈妈那边的人?”
“妈妈”两个字藏着明显怒意,顾雨崇眼神漠然,解开领带上的死结,重新带上。
“不,他们是我继父和白拾父亲的手下。”
陈山润一愣,拳头攥紧又松开。早听说顾雨崇的继父在国外混黑道,但当时被血液病折磨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无心在意。今日提及,眼前仿佛出现一张网,将过往一点点串起。
手术前,顾雨崇时常外出,背着他打电话,原先以为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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