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之前跟白拾说过,把你撇到事件之外。但她这次这么做,违背了两条协议,明天我得和她谈谈了。”
顾雨崇避重就轻,陈山润不想让他重蹈五年前的覆辙,刨根问底道:“白拾违背了哪两条协议啊?”
“她和我是“战友”,不应该刻意隐瞒。”顾雨崇答了一句,盯着头顶的灯,眼睫轻轻颤动。
长久沉默,陈山润想着法子缓解气氛,“想不通的话你也别急,不行咱俩回国去庙里拜一拜。”
不曾想顾雨崇的脸色沉了沉,道:“我暂时回不去,护照在我继父那里。”
“靠,他这么藏着不犯法吗?算了,我跟个英国黑道说什么中国法律。”陈山润一摆手,“你妈妈那边呢,还像以前那样不管吗?”
“是她提的,我继父才收的。”
陈山润怔然,半晌说不出话。
他以为病好了之后烦恼会消除,谁曾想,手术结束,长相守没等到,却等到了算计。
天要亮了,闹钟发出整点播报,陈山润盯着表盘,发现是和家里的同一个牌子。
浅蓝色的卡通飞机,绕着表盘滑行一圈,他垂下眼眸,小拇指勾了勾顾雨崇的手背,两人同时抬头,眼里都藏着事。
陈山润手术虽痊愈,但脑子里还留着生病时的思维,过得不好,总想过去,想回到发病前的十七岁。
学生时代的朝夕相伴,和试卷上的草稿印一样,橡皮擦掉,透光还能看见淡淡地铅笔印。
那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写过坐标,演算,长大后再看,忘了公式,只记得那些年,日子稳定,比起往后十年,简直是人间仙境。
陈山润再次胃痉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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