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润一脸莫名, “从哪看出来的?”
顾雨崇神色自若,低头瞄了眼手机,道:“以前你一次没牵过我的袖子,也没握过我的手。”
“哈?”陈山润尾音上扬,看了眼袖扣,又转向顾雨崇道:“你说的‘以前’不会是五年前?”
顾雨崇点头。
陈山润咬紧牙关,心里嘀咕,你小子受什么刺激了,突然绷着一张禁欲的脸,在这跟我开玩笑。
他轻咳一声,“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当时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能看你一眼都算医学奇迹了。”
“嗯。”顾雨崇发着短信,抽空点了点头。
陈山润斜睨他一眼,“我严重怀疑你这是在打岔或者挑刺。”
顾雨崇不答,绿灯亮起,他收起手机,睫毛颤动频率比平时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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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医院后门,顾雨崇递出钥匙,“你在车里等我,闷了就在车旁走走,但别离开停车场。”
“晓得了。”陈山润答得干脆,目送他离开,靠回座椅里,双目微阖,思绪回到何繁说过的两起自杀案,心脏微沉。
渐渐地,玻璃窗染上雾气,陈山润深吸一口气,闷得慌,推门走下车。
墙角屋檐,雨落成线。
陈山润撑着伞,蹲在窗沿下,手里握着一根树枝,在草坪上比划。
校服,纽扣,坠楼。
伦敦的两场自杀围绕着这三个关键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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