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山润晃了晃手里的伞,“外面雨太大了,我就进去坐坐。”
“先生,请离开。”保镖加重语气,掏出电棍,拦在他面前。
陈山润摆手后退,余光朝走廊瞥去,女人感受到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拿帽子挡住脸,往暗处退,她有些跛脚,影子落在白墙上一摇一晃的。
“先生,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请你立刻离开。”
保镖步步紧逼,陈山润无奈,两手一摊道:“大哥,你不要这么凶,和气生财嘛。”
保镖不再说话,举起电棒,陈山润浑身一激灵,退到门后,跑回到大厅。
冷风吹来,头顶的白炽灯忽明忽暗,空荡荡的长椅看着倒有些阴森。
陈山润吞咽一下,谁没事在雨天把窗户打开,他走到窗边,正要关窗,身后响起脚步声,还没来得及转身,陈山润从窗户的倒影里看到了戴帽衫的跛脚女人。
他大脑一片空白,呆愣在原地。
是她没错了,五年前出现在医院,偷偷往他吊瓶里下药的女人。
那时陈山润刚吐完血,神志不清,以为自己在做梦,昏昏沉沉地看着女人下药,四肢动弹不得,视线朝周围扫去,不见顾雨崇的声音。
喉结微动,还没发出声音,透明药液流进血管,陈山润感觉一阵电流刺激神经末梢,瞳孔缩紧,又转瞬变得空洞。
再醒来,记忆全无。
玉兰花开,阳光正好,顾雨崇站在窗口,视线定格在窗外的烂尾楼上,风吹起他的发丝,陈山润恍惚发觉他和高中不太一样了,刘海遮住眼睛,穿着一件烟灰色大衣,系着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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