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想要比划,顾雨崇紧抓着他渗血的指节,对着光消毒。
陈山润撇了下嘴,干巴巴讲道:“那会陈老师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拿着一叠文件,我喊他名字,他回头看我,脸型身材和五年前都没什么区别,就是头发白了大半,我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他带了个白帽子。”
“嗯。”顾雨崇朝他的伤口吹气,掌心痒痒的,陈山润猛然一缩手,道:“你就嗯?”
“嗯。”顾雨崇收着碘伏和棉签,头也不抬。
陈山润静静地盯着他两秒,挑眉道:“你知道内情对不对?”
“不知道。”
“靠,你又来。”陈山抓住他的手,十指紧扣,还没想好这次怎么威胁,顾雨崇罕见地掏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
哥特式的教堂,牧师站在玫瑰花窗前祷告。
顾雨崇指着观众席最后一排的白发男人道:“这是爱丁堡圣吉尔教堂的监控,半小时前陈怀宁在这里参加礼拜。”
陈山润后背陡然冒出一层冷汗,眯眼打量男人,臃肿的身材,老气横秋的棉大衣,洗的发白,却不见一丝褶皱。
分明是记忆里的模样。陈山润深吸一口气,密密麻麻的问题盘旋在头顶,也不知道先问哪个。他沉默两秒,道:“陈老师为什么会出现在英国?”
“不知道。”头顶传来火车轰鸣声,顾雨崇声音低低的:“过两天我找白拾问问。”
“白拾也认识他?”陈山润彻底傻眼。
“他们在四当家葬礼上见过面。”
陈山润心悬一颤,陈老师怎么会去葬礼,他不是十二年前就脱离组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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