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不过陆少初怎么这么狂啊,又不是亲儿子,看他一开始那样我还以为二当家年轻的时候欠下的风流债。”
“你可以解成县里头的拆迁户,刚拿到钱,大摇大摆的买车买房之类。”
“懂了,我收回之前的话,不管你到多少岁,语文水平都在我心里排第一名。”
顾雨崇想压住嘴角的笑,抬起受伤的手,看了眼,果然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眼神漠然的状态。
陈山润见血止住,跟着顾雨崇往路口走去,也不问去哪,反正跟着他哪都有路,后面的事休息一晚再问也来得及。
酒吧的灯灭了,陈山润跳到路灯下,沿着那一道道暖黄色的光往前走,顾雨崇不敢看他,低着头,走得很慢,仿佛心里有个角落给十七岁的自己留了个块空地,热腾腾,暖融融的,忍不住想把自己的影子拖长,和陈山润肩并肩。
“话说那个陆少初是哪里人啊,我听他北京口音好重,但语调又和电影的北京话不一样。”陈山润复建的那段日子,身边没人陪,护士怕他无聊,天天给他放电影,一放放大半天,那电视机盖跟地暖一样暖烘烘的,燥得人心慌,想流鼻血,想逃出去,想去找那个莫名其妙淡忘的影子。
“他是淮江县人,五年前投奔的我继父。”
“啊?老乡啊,那怎么……”
顾雨崇抢答:“英语说久了,中文不常说,见到一个会说中文的华人不容易,他跟人家闲扯,扯着扯着,就忘了家乡话。”
“我第一次听说口音还能这么变的。”
“你刚不也被他带偏吗?”
陈山润揉了揉鼻尖,挑眉道:“那你怎么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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