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只手敲着手机,一只手抚平围巾上的褶皱。
陈山润盯着他头顶的旋,抿了下唇,没想好怎么打开他的话匣子,下一秒听到他手机发送邮件的提示音,皱眉走过去,手撑在桌上,歪头问道:“详细说说呗,还有你说你爸爸三十年前来过伦敦又是什么情况?”
顾雨崇退出邮箱,抬头道:“三十年前,我爸妈在北京的玻璃厂里救过厂长的儿子,厂长为了感谢他们给办了英国的签证,他们来这边的联合玻璃厂打工,赚了不少钱,但那年冬至过后我妈怀孕了,她跟我爸合计了一下春节就回国了。”
他说得干巴巴的,tv9号台的纪录片配音。
陈山润挑起眉,他为什么不提纵火犯?三十年前陈老师也在伦敦,难道和他有关吗?明明这三人的人生轨迹毫无相关,但脑海里莫名有根神经把他们串在一起。
这就好比过年吃饺子,一锅水下去,包硬币的饺子和普通饺子都在锅里,没吃着之前谁都不知道硬币在哪,但清楚地知道它一定在锅里。
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执念?陈山润按了按额角,大脑空白一片。
顾雨崇察觉到他在发抖,匆忙起身道:“怎么了?”
“没事。”陈山润用力晃了晃脑袋,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顾雨崇一把抓住他手腕,捞进怀里。
刚才不让摸脸这会又主动投怀送抱,这小子是在钓鱼吗?
陈山润眼里冒星星,下巴搭在顾雨崇肩上,内心戏却很丰富,仿佛和大脑里的疑团签订了互不干扰协议。他的手还在发抖,这是想正事时身体出现的本能反应,他捏了捏虎口,环抱住顾雨崇的腰,掌心传来热度,手指逐渐恢复正常。
“叮”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出现何繁的邮件,陈山润大脑警铃大作,眯起眼,看清了邮件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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