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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顾雨崇站在他面前,头顶的吊扇吹起额前碎发,他抬手压了压,彼此都笑了。
十二年后的伦敦,广场亮着蓝色的圣诞树,周围万家灯火,那个说“我们家”的少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对别人说:“可我哪有家啊”。
顾雨崇说没有家,那他算什么呢?从小到大给他开了多少次门,背对背睡过多少次?他又算什么呢?他口口声声地喜欢,又有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