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背后都有他,但他作为陈山润的小叔叔,为什么侄子生病多年置之不,又在老先生生病后跳出来制造最近的几场混乱?”
白拾低头沉默,她盯着四四方方的瓷砖,许久才道:“我也帮不了你什么,我连这间牢房都出不去。”
“没事,你好好活着,过两天我想办法救你出来。”
顾雨崇把粉色信封藏在大衣内袋里,走到门边,手搭在门把手上,身后传来声音:“你能想什么办法,马上上楼把老先生的氧气管给拔了?这样我们都能解脱了。”
“我要先去见一个人。”
“谁啊?”
“后巷保安。陈山润不见了,我得先确认他的安全。”
“成,回见,记得抽空帮我把信递出去。”
顾雨崇点头,推门出去,保镖俯首站在原地,问:“二少,还要去哪?”
“离开老宅。”
“这……”
顾雨崇给他塞了两块金条,拿钱办事,保镖一咬牙,道:“我联系东区的人断开监控,您从后院跑出去。”
“多谢。”
顾雨崇转身隐于错综复杂的密道里,避开头顶监控,转身向前跑,从走廊绕到后院,今晚无月,窗台的吊兰枯黄一片。
保镖干事利索,这些年,顾雨崇招揽了不少人,遇到急事总能行个便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老宅,回到原来的酒店。
管酒店监控的保安仍是拿钱行方便,顾雨崇给了钱,又给了烟,效率比找大堂经还要快。
只可惜监控在起火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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