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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陈山润低下头,搓着手,问:“那你呢,以后想做什么?”
“不知道,十二年来我的目标和愿望都和你有关,但……”顾雨崇喉咙一哽,想到陈山润的血液病因自己而起,找了这么多年的凶手而最大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他有点慌神,恐惧,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但又不想就这么放手,如果现在放手,那这十二年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