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染大步流星的走出来,问:“今天还有安排吗?”
蔡斯文冷静的回答,没有了。
宋拾染拍拍他的肩膀,迈着修长的双腿,两三步就消失在了公司里。
蔡斯文推了推脸上的防蓝光眼镜,从身后拿出来一个本子,淡定的划掉里今晚的行程,媒体什么的可以不见,外商的饭局也可以不去,蔡斯文清楚的知道如果大老板今天不能按时回家的话,自己一定会死的特别惨。
宋拾染自己开车回家,和每一个普通的丈夫一样,在路上给太太打电话问需不需要捎带什么东西,然后他进门的那一刻,拎回来的东西吓了陈蜻蜓一跳。
宋拾染说:“别人下班都会给媳妇买的。”
别的男人的确有可能下班途中为媳妇买一束鲜花,但不是这捧这么大,有几百多玫瑰花的花束。
别的男人有可能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买一份媳妇爱吃的小吃,但绝不是这袋子十个人也不一定能吃完的炸串和扎臭豆腐,快熏死她了。
别的男人上班回来顺手捎带个馒头烧饼,但绝不会是二三十个馒头和二三十个烧饼。
陈蜻蜓穿着清爽的运动短袖套装,离宋拾染和那堆奇奇怪怪的东西退后五步,忍不住灵魂发问,“宋拾染,你脑子没病吧?”
宋拾染忙于从手指上卸载炸串炸臭豆腐的塑料袋,说:“我要把之前你不在家的量都补回来。”
天知道他有多羡慕那些油腻秃头男中年一回家就有太太能吵架,孩子能吵闹的生活。
当然,油腻和秃头除外。
陈蜻蜓看着宋拾染穿着很贵的衬衫和西裤,蹲在入户门边手忙脚乱的处理廉价的路边小吃,她忽然有种宋拾染其实很孤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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