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蜻蜓说:“是吗。”
姜舒抬了抬下巴,神情高傲,“我是个商人,提出这个建议只不过是为了长远的利益,你可以放心,我对宋拾染没有任何除了利益之外的想法。”
她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神锐利冷静,就好像她所说都是真实。
陈蜻蜓望着面前这位优雅得体,干练精明的成年女性,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迟疑,反而比刚才更加沉静。
姜舒轻敌了,她以为她面对的是像晚会上偷拍宋拾染的叶妃雯,糊弄着,吓一吓,陈蜻蜓就会像那个胆小的傻女孩,心慌意乱,哭哭啼啼。
可她面对的是陈蜻蜓。陈蜻蜓的确年轻,涉世未深,但她思考,她敏锐,她务实沉着,她在荒地深山、在炎日暴雨里千锤百炼,像野草,坚韧勇毅。
更何况,陈蜻蜓还不是根无名廉价的野草,她是农大的优秀学生,是国家农业科学家中原学者郭精益的学生,是白手起家的实干企业家陈惜池的爱女。
姜舒太轻敌了,草率到不愿意去调查陈蜻蜓的背景,以为她是凭借容貌博取注意力的年轻女孩,兴许还打上‘爱慕虚荣’‘天真幼稚’的标签,就这样跑来恐吓诈骗陈蜻蜓。
既然这样,陈蜻蜓也有兴趣陪她玩。
陈蜻蜓说:“可是宋拾染与家族闹翻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爱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钱,即便他变成穷光蛋,只要他还在我身边就好了,我可以养他。
姜舒失笑,“你拿什么养他?妹妹,如果他不再是宋董事长,他就护不了你,宋家如果把和宋拾染割裂的原因归咎到你的身上,我向你保证,你跑到哪里,宋家都不会让你好过。”
陈蜻蜓拧眉,“这么可怕?”
姜舒意味深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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