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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拾染的病不是大问题,第二天就不用输液了,回去吃几天药就可以。
陈蜻蜓计划回学校听几节画考试重点的课。
见她来上课,同学们都挺惊讶,围过来问她一些问题。
“南丰基地好玩吗?平常干活累不累?”
“学校发的补助够用吗?”
“宿舍是几人间?”
“那边晒不晒?看你没晒黑。”
“前几天的台风没造成影响吧?”
“畜牧业的孔皙是不是也去南丰基地了?去南丰基地能遇到孔皙吗?”
陈蜻蜓和其他人都把目光放在问最后一个问题的人身上。
那男孩抓抓脑袋,说:“有人托我打听的。”
于是大家纷纷拷问起那个男的,把他按到桌子上挠痒。
教室里一片哄笑。
男孩羞着脸,“放开我吧,是舞蹈系的江瑜哓。”
围观群众纷纷指责他是农学人的‘叛徒’,帮别系的人不帮自己系的人。
江瑜晓,陈蜻蜓,孔皙的名字在学校官博的‘表白墙’都挺经常出现,要是再八卦点的人还会知道孔皙跟陈蜻蜓关系不错,江瑜晓喜欢孔皙,江瑜晓讨厌陈蜻蜓。
江瑜晓和孔皙在学校社团、活动、比赛等非常活跃,而陈蜻蜓则低调淡然,因为江瑜晓不喜欢陈蜻蜓,所以农学系里跟陈蜻蜓打过交道的人因为系别原因,下意识护犊,觉得:你舞蹈系的人算什么东西,也敢指责我们农学系的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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