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好好选个花瓶才是。”
婉瑛偏头想了想道:“茉莉不适合插瓶,倒适合用来做个花篮。”
她如今很愿意为了这些小事上心,再不是之前对外界无欲无求的样子,也不知是腹中的孩子治愈了她,还是这种远离世事的隐居生活更适合她,或者二者皆有。
不管原因是什么,姬珩都很乐于见到她的这种变化,以至于婉瑛离开去摆弄她的花篮了,他的嘴角都还微微上扬,带着隐隐的笑容。
重新进来的陈暄见了皇帝这笑意盎然的模样,一时不知该不该开口。犹豫之间,听见他淡淡问了一句话。
“何日举事?”
陈暄赶紧回答:“十月十四。”
姬珩一哂:“是个好日子。”
世人皆知,先太子就是于十月十四日暴薨于东宫。
这位潞王是他父亲的同胞兄弟,也就是他的嫡亲皇叔,他向来对姬珩被立为皇太孙一事不满。
当年先帝为磨砺太孙心性,也为了替他登上皇位扫清障碍,派他送汤毒杀其父。事后虽以殉葬为由将东宫中人全部处死,但此等举动毕竟惹人怀疑,留下不少隐患。
其中上蹿下跳得最厉害的便属这位潞王,他派人到处散布皇帝弑父的谣言,说他得位不正,打的主意自然是将姬珩推下龙椅后自己做皇帝。
姬珩年幼登基,势单力孤,少不得要哄着他,后来羽翼渐丰,他便联络辅政大臣,将这位皇叔赶去了沥阳封地。
这些年潞王在地方屡有怨言,甚至窝藏盗贼,招募流寇,与江湖人士多有往来。臣子们上疏弹劾他,说他“招纳亡命,反形已具”,朝野皆知他狼子野心,迟早会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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