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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漪从袖中抽出一个信封,说:“时隔多年,秦王两名主事早已罢官回乡,这是我父亲辗转多地,找他们写下的供认书,妹妹看看罢。”
婉瑛面无表情地接过来,看也不看,直接撕成粉碎。
萧云漪淡淡一笑,也不介怀,继续道:“那年我在澄心堂外,偶然听见陛下说,‘朕日后会好好待她’。那时我便明白,他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他刻意散布谣言,逼荣哥儿疑心于你,离间你夫妻二人感情。荣哥儿打你骂你,我父亲关你,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要让你对荣哥儿死心,然后在你绝望之际,假装毫不知情地来关心你,爱护你,世间有哪位女子能敌得过这样的柔情蜜意,我们的这位陛下啊,当真是手段高明,他不仅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
“这倒是让我想起年幼读书时,在书上读到的一个故事。妹妹知道训犬师是如何训犬的么?我也是从书中看来的,说某地某乡有一条恶犬,伤人无数,靠近则狂吠不止。有训犬师先以黑布蒙眼,以棍棒击之,等到涂药和喂食时,则摇以铃铛,久而久之,恶犬见棍棒则狂吠,听铃音则流津,可它不知,殴打它和给它涂药喂食的,都是同一人。凭它再如何凶狠的恶犬,在这样的招数下,都保管调.教得乖巧听话。”
萧云漪说到这里,温柔地笑了:“妹妹也是这样的罢?当初再如何憎恨陛下,如今也成了他脚下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了罢?”
婉瑛早已泪流满面,愤恨地瞪着她:“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何当年不告诉我,偏偏等到今日来说?还是你以为告诉我这些,我就会感激你吗?就会替你们萧家去卖命求情吗?”
她不再是当年的她了,不再是那个因为别人一点点的亲近和善意就感动得痛哭流涕,傻乎乎地献出自己的人了。
“都……都一样,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你和他们一样,一边利用着我,一边又……瞧不起我……”
她哭得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满脸是泪,抽抽噎噎,连话也说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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