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奴,教她们两个一点骑射功夫,别到时候在秋狩上惹了别人笑话。”
刘嬷嬷忙应是。
晚棠听了,心下微动,自己正愁不知如何才能让斛律昌正大光明的为自己所用,这不机会就来了?她连忙上前几步,笑着道:“母亲,说到马奴,阿棠知有一信靠之人,不知可否?”
谢氏虽讶异,但也未阻拦,道:“何人?你讲来听听。”
晚棠面不改色,信口胡诌道:“前些日子,青栀去西市买了些针线,有一妇人的货物物美价廉,青栀因常去,一来二去便和这妇人熟了起来,那日青栀正在摊位前选着颜色,突然路边有一惊马朝她们疯了般奔踏过来,二人都吓傻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壮汉冲出来,似是会马语,三两下便制住了疯马,过后才知,这壮汉是卖针线妇人的相公,乃西域吐谷浑人,马术甚好,在这京城做点零活儿苦力为生。是以母亲刚刚说到马奴,阿棠便想起了此人,他既是吐谷浑人,驭马骑射功夫自然不在话下,为人也甚是稳重厚道,这才斗胆向母亲举荐。”
谢氏听罢,也颇为意动。
此次秋狩,沈老夫人只为沈家前途做想,一心把三丫头推出去露脸,可谁曾想过她的云姐儿也快及笄了?
她作为母亲,也想云姐儿嫁个好人家,此次秋狩,不失为一个相看的好机会。众所周知,吐谷浑是马背上的邦族,听说稚儿从蹒跚学步起便要学习骑马,族人个个擅骑射,若是能得吐谷浑人的点拨,云姐儿在秋狩上大放异彩,令人瞩目,那便是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