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曲箬问着:“师兄,你知道玉烟师姐住在哪里吗?”
宫怀述说:“泽。”
她皱眉,不知道他是发出“啧”的一声,还是说的“泽”字。
而宫怀述见她皱眉,薄唇抿唇,竟是不愿开口了。
方曲箬在做外门弟子时,就常听说冷面师兄的故事。
传闻他不苟言笑,说话只说一个字,今日见面,果真如此。
方曲箬满含期待地等着他说下半句,可宫怀述就是不开口。
他眉头紧皱,似乎在挣扎,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终于转身,边走边说:“跟。”
这是要她跟着的意思?
方曲箬不确定地跟了上去。
而另一边,回到自己房间的乐桃,发疯般扔着所有能看到的东西,差点砸到进门的邓空名。
邓空名见她如此失态,问:“怎么了?”
乐桃深吸着气,努力想平复心绪,可是她气到发疯,根本冷静不下来,只能气急败坏地说:
“还不都怪那个于天水,什么时候收弟子不好,偏要挑在去秘境前,她分明就是存心找我不痛快!”
“你是指方曲箬?”邓空名想起什么,“你记不记得那日我擂台比试输给她......”
乐桃将事情经过都听完,手指抓到发白,眼睛则浸满了怨恨:“周玉烟周玉烟,又是周玉烟!”
她迁怒道:“还不都怪你办事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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