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扣个不停,但凡不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这姑娘在骗人。
“我就知道瞒不过师姐,”方曲箬愁眉苦脸:“我来是想拿点治疤痕的伤药的。”
说着说着,她看眼周玉烟,语气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乐桃师姐身上好多练鞭留下的伤口,新旧杂陈的,一看就没好好治,我想给她拿点去疤的药。”
到这儿,周玉烟总算明白小姑娘为什么要说谎了,无非是乐桃跟她不对付,方曲箬怕拿药以后得罪她。
“你好心替同门师姐拿药而已,我有什么好阻拦你的。”
方曲箬刚入于天水门下,处处不懂,宫怀述又是个不识人情冷暖的武痴,她唯一能请教的只有乐桃。
做点事讨师姐欢心本来就没什么,而且周玉烟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她若真想对付乐桃,一定是堂堂正正的。
所以她便跟方曲箬说:“药放在盛清云房里头,你随我去拿吧。”
“真的吗!谢谢师姐!”方曲箬一改方才萎靡不振的模样,兴冲冲地跟上。
周玉烟带她走到盛清云的房门口,见原本大开的门此时阖上,猜测该是盛清云回来了,便扣手准备敲门。
可此时房里头传来动静。
盛清云边挑着伤药瓶子,边问道:“你说你跟他干得有来有回,是真的假的啊,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分明......”
师尘光梗着脖子,说谎不打草稿:“那是你不知道他的棍子有多粗多硬,我已经很努力了。”
盛清云食指沾上一点药粉,贴上师尘光胸口的伤口,可还没来得及涂,师尘光就发出一声轻吟:“嗯~你轻点儿。”
大男人,还这么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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