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蹄地朝炼药居跑。
宋涯站在原地,并没有选择跟上去,而是默默地用沉静的黑眸看着某处角落。
他缓缓迈步,走到那无人在意的地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捡起了一根断裂的沉香木簪。
......
周玉烟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
一醒,她就觉得不适,疼痛连绵不断地从骨头缝儿里渗出来,令她忍不住皱眉。
等在一旁的华舒见她醒了,脸上的担忧立马换成高兴,端来一大盆颜色深黑、看上去就苦的药,坐到床边,说:“你可算醒了,那天你浑身是血的样子,可把我吓了一大跳。不过还好,受的大部分是皮外伤,只是看上去恐怖,好好养养,马上就能痊愈。”
她用勺子从盆里舀了一勺药,凑到周玉烟毫无血色的唇边,“我在里头放了不少好东西呢,你快尝尝。”
周玉烟低头看了一眼乌漆嘛黑的汤药,本来闻到药味儿她就恶心到想吐,现在看到药的庐山真面目,更是不想喝。
华舒把她嫌弃的小表情看在眼里,叹了口气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嘛,我知道这药的味道难闻,你忍一忍,把这盆.....碗药喝下去,就能很快痊愈,等你痊愈了就不用再喝了。”
她跟哄小孩儿似的,语气温柔到极致。
但周玉烟瘪着嘴,根本没被哄到的意思,她是真不想喝中药,也是真的怕苦。
“红蓼......”她叫着华舒的小字,虽然她话里什么都没提,但那委屈的表情,早就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了。
周玉烟受伤后虚弱脸色苍白,已经够让人怜惜,遑论这副蹙眉欲哭的模样,简直杀伤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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