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画皮露出原形。
周玉烟愣住,她看着宋涯问道:“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靠什么发现两个都是假的?”
宋涯面无表情地拔回剑,甩了甩上面的血,兴致怏怏地说:“没发现。”
“没发现?!”周玉烟的音调不由得抬高些,“没发现你就动手,要是误杀了怎么办?”
宋涯默默地看着她,问:“她死不死,跟我有关系吗?”
他收剑入鞘,继续说:“若这点攻击都扛不下,那你们修士,未免也太过废物。”
周玉烟拿手指着他,“你说你是宋涯,那你不也是修士吗,你骂人连自己都骂?”
宋涯面上讥讽毫不掩饰,“别把我跟那个窝囊废相提并论,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从我身体里赶出去。”
闻言,周玉烟心头一跳,喃喃道:“你......”
正这时,方曲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她说着与方才画皮一样的话:“师姐,你还没好吗?”
周玉烟拔出剑,冷笑两声,把剑尖直指方曲箬,道:“呵,区区画皮罢了,你以为我会再受你蒙骗吗?”
宋涯看两眼方曲箬,很快就又收回视线。
方曲箬拿手指点着剑刃,一点没在怕的,只问:“什么画皮?”
直至此时看到她,周玉烟才明白,原来画皮的伪装,并不是全无破绽。
在它们的思维里,被修士的剑指着,就一定要害怕,所以被宋涯攻击时,才会怕得那么刻板,那么生硬。
它们理解的怕是落泪、是颤抖,是所有溢于形表的大反应,而不是适时变通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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