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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冼梧很爱杀人, 但他分得清场合, 知道什么地方可以杀, 什么地方不能杀,而祭庙是主子说过的、不能轻易杀人的地方,所以面前这个走错路的人,才能在他手下侥幸地逃过一劫。
周玉烟没想到这个疯子喊住她,就只是为了告诉她走错路这件事, 她心有余悸地抬头。
冼梧站在离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垂首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姿势足够谦卑,然而那张无情无绪的脸,却一如往日般, 目中无人。
不过他的实力,允许他在任何人面前放肆。
除了他自己,这世上大抵没有人可以让他主动低头。
周玉烟收回探视的目光,脚下步子迈得又大又快,一眨眼走上大路,继而消失不见。
冼梧又抬头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眉下压着的红眸微起波澜,口中喃喃自语:“果然是有点像......”
他若变戏法般,手中凭空出现一支骨白发簪。
冼梧的手生得很美,手背薄薄一片,青筋浮于如雪肌肤,线条优美之外不失力度,衬得那根发簪不似凡物。
而那根发簪,也被他打磨得锋利又精致,即便在日光下也泛着幽幽寒气,比起饰品,说是兵器也不为过。
这是独属于他的血腥艺术。
她,会喜欢吗?
==月影清冷疏淡,夜色浓如实质,房内的蜡烛静静地燃烧,火燎的烛泪落于桌面,有轻轻的啪嗒声。随着啪嗒声响起的,是谁推开门走进的脚步声。
华舒慢慢地从床上坐起,脸上的表情毫无意外,“你来了。”
江予秋背着手,满脸笑意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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