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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舒目送着她走远,看着不远处摆着的茶壶与头颅,心中生出无限的恶心感,但在江予秋临走之际,她还是强忍下不适感,问道:“你想见的人究竟是谁?”
江予秋的步子微顿,留下了轻轻的一句话。
她走后,房内一度安静,然而华舒再也无法睡着,是个人经历刚才的心惊肉跳,恐怕都难以安眠。
华舒很想问问周玉烟她到底该怎么做,然而周玉烟并不在她身边,她身边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只有萧焕。
但她对萧焕并不抱有什么期待,毕竟他轻而易举地就被她拿捏住,显然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妖兽。
不过华舒不想跟萧焕说话,并不代表萧焕不想,它从华舒的袖口里钻出来,游动到华舒枕边,盘起身子,说道:“你打算跟那个女人合作吗?”
华舒神情恹恹,“不知道。”
她现在心里很乱,只想尽快把这些事告诉周玉烟。
华舒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转,越转越觉得头疼,“她要见天辰宗上一任宗主,我到哪儿找去,我连老宗主的名字都不知道。”
萧焕吃惊:“你作为天辰宗的弟子,连老宗主叫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这也怨不得华舒,毕竟她长年累月地待在炼药居,除了炼药基本不问世间事,哪儿有闲心思关心几百年前的宗主叫什么名字。
不过作为天辰宗弟子,不知道老宗主的名讳,确实有些离谱,但华舒不愿意在萧焕面前败下阵来,呛回去:“我不知道,难道你就知道了?”
作为他这一生为数不多赢过他的人,萧焕还真知道老宗主的名讳。
华舒用力瞪他,“那你倒是说啊,老宗主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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